,公子是忌惮着家主,要不然依着公子在王府的手段,宴之侧君明儿个就得一张草席卷了出去。”
“主君现在可不能依着性子来,秦王府天高地远的,一旦失了家主的宠爱,往后可不好捱。”
“嘻,我家公子姿容无双,他说过要黛儿给家主生下女儿,就再无人能动摇他的地位。我听公子安排。”
“当……当真?我们不过是奴侍,怎能……怎能和家主……”
“怎么不能,我与你们不同,我本来就是王府配给家主的家生子。公子也允诺过,待他生下孩子,就会安排我等圆房。”
要是孟月晚是土生土长的大徽人,听了最爱的宴之跪了大半个时辰,便会对池佑生疑。
再听得陪嫁说池佑在闺中便是这样的人,更加会相信几分。
若和池佑两心相许,却叫他如物件般允诺给了下人,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对池佑有情爱之心。两人会成怨偶一对。
屏风对面,两道身影好似未察觉自己这个大活人正在泡澡,越说越过分。
“那边是何人?”
“啊,有人。”青戴拽着那个侍儿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家……家主……”
两人跪在地上,青黛眼里含了泪,唇色艳丽,大晚上的画了全妆候在这儿说这番话,真是把孟月晚当傻子耍。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青黛连连磕头:“回家主,我和连翘在此寻我家公子……寻主君的玉扣……主君窄袖上的玉扣不见了……”
“方才听你们说,宴之跪了大半个时辰,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