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些。”
孟月晚嘟囔:“反正不怪我,是池佑太勾人了。”
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孟月晚才正式做午餐,两人在这野外也生活得挺好,这北疆宝地还不少。
吃过饭,午休时间两人你侬我侬的说着情话,眼神都能拉丝儿了,外头一声虎啸打断了这缱绻旖旎。
秦池佑衣服都被她剥了一半了,现下只在帐篷里问:“是不是大白遇着什么事儿了?”
孟月晚声音雀跃欣喜:“是虎妈,我天,好久没见着它了,自打来安城,它再没露过面,没成想在这儿猫着呢!”
“怎的,带我去哪儿?”
孟月晚瞧着它一步三回首,叮嘱着大白小白:“我去看看,你俩在这儿守着,池佑少了一根头发,我将你们的毛拔了。”
池佑躺在大白肚皮上,摸着小白的肚皮晒太阳时,就瞧见孟月晚扶着虎妈身上的一人过来,不悦的眯了眯眸子,那虎背上的身形应该是个男子。
他坐起来,看着孟月晚忙着烧水,用毛巾给人擦拭伤口,心里的酸涩几乎让他发怒。
偏偏孟月晚还不知死活的叫唤:“池佑,快来,帮我一把。”
回过神的孟月晚发觉自家夫君正在生气,连忙小跑着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这血有古怪,擦干净,能挤一点算一点,咱带回去给无双大师研究研究。”
秦池佑舒了一口气,这才起身帮忙。
血都擦干净了,孟月晚又悄悄放了一小瓷瓶的指尖血,才给人塞了一颗养气血的丸子,给人扔山洞里去了。
“池佑,我又不是活菩萨,见着谁都抬回去不成?我们也算救了他一回,这点报酬算还了救命之恩。”
秦池佑见着她这样不为所动很诧异,故而孟月晚解释两句。
“你在哪儿发现的?”
“虎妈带我去的,山石底下,看现场好像是采药摔下来的。我把人敲晕了才带回来,瞧着虎妈护得紧,这人应该有些本事。”
瑞兽怎会轻易认主,一路上虎妈都没有护着自己过,顶多在大白它们有危险时会大杀四方,这样护着一人她是头一回见着。
“那血?”
“你闻不到?有一股奇香啊。”
秦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