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径自去了卧室。
姜笙手里还拿着线,线团在客厅。
线骨碌碌的走了一路,姜笙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大冰块。
难道是铲雪铲的多了,自己也同化了。
“你干嘛呀?”
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勾人的味道。
“困了就休息,在那里撑着干嘛。”他抬着头,姜笙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线。
说出的话也讨喜不到哪里去,明明关心的话让他说的硬邦邦的。
“我不想睡,现在睡了晚上睡不着。”她嘟着嘴,委屈巴巴地说道。
“孩子的衣服可以买,不用做,实在不行,我让妈做一些寄过来。”
陈静柔:我真的谢谢你啊,我的好大儿。
姜笙摇了摇头,宴时遇把她放在炕上,蹲在她身前,手不由分说的掀开她的衣服摸上她柔软的,有些微微鼓起的小腹。
怀孕之后,她胖了一些。
“笙笙,不要让自己太累,我能养得起你。”
他眼神赤诚,坦坦荡荡的盯着姜笙的眼睛。
姜笙很能花钱,他的工资不是被她买了漂亮的衣服就是好吃的,她也不做饭,更是碗都不洗。
大院里的人不是没有人在后面嚼舌根的,她们虽然随军来了,但是宴团长家里基本每天都会传来肉香味。
她们又不是闻不到。
尽管她们随军条件比在农村好太多,但是一个人的工资要养一大家子人,军嫂们几乎都是省吃俭用。
姜笙又有工作,人长的又漂亮,更是一结婚就怀孕了,羡慕嫉妒的人还不少。
背后蛐蛐她的人也不是没有。
说她花钱大手大脚,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女人。
说宴团长迟早都要跟她离婚。
姜笙想到这里。
她仰着白皙漂亮的小脸。
“宴时遇,你以后会跟我离婚吗?”
宴时遇不知道自己表了忠心之后他的女人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不会。”
他一听离婚两个字整个人都散发着大冰块一样冰冷至极的气息。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