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宴时遇看着她,任由她骂。
姜笙骂了一会儿,骂累了,恶狠狠的瞪了宴时遇一眼,凶巴巴的说:“看什么看?”
什么狗屁书,什么狗屁梦,合着就逮着她一个人使劲虐。
作者脑子有泡?
姜笙越想越生气。
“你哥哥来了?”
宴时遇觉得她生气才是正常的,他果然不适合谈心,还不如直接切入正题。
“哥哥?我有哪门子哥哥?”
姜笙嘲讽的看着宴时遇。
宴时遇脸色十分的平静,甚至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裴彻,你的双胞胎哥哥,他要见你。”
姜笙很排斥这些人,甚至有些恶心。
她又不是天真的十几岁,能带走儿子而抛弃了女儿?说的好听一些他们给了白月娥他们钱。
不过是权衡利弊下,她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真相就是这么的残酷。
“不见,让他滚!”
姜笙从柔柔弱弱的小白兔已经变身成为了一只浑身带刺一点就着的刺猬。
宴时遇没再强求,见或者不见,都是她的自由。
他本人对裴彻也没有多大好感。
盯着她把粥都喝干净,菜姜笙一口没动,见她又要回床上躺着,宴时遇拦在她面前。
“答应好了去接儿子。”
姜笙乜了他一眼,绕过她去了卧室,被困军区的一个月,她成宿成宿的睡不着,睡不好。
担心,害怕,焦虑,仿佛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来找她。
她简直没办法呼吸。
吃不下饭,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
本来还有些婴儿肥的脸直接露出尖尖的下巴,这样显得眼睛更大了。
她换了一件鲜亮颜色的衣服,头发被她随意的梳了起来编成两个蓬松的麻花辫,又抹了一点点口脂。
镜子里的人才勉强能看。
姜笙穿上小皮鞋,拿着包包,又在包包里放了两颗大白兔奶糖。
“走吧!”
他她对宴时遇说。
姜笙第一次来宴时遇父母家里,也可能空白的这三年里,她也来过,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