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说着便去衙门里扶那扇门,一块旧木板,因着是衙门的门还有几分重,但于长了力气的璃月又不是那么重。
随后几人就见璃月先是搬左边,搬不动,然后又放下,又去搬右边,起了一半没起来,又放下,四个角都叫她抬了又放,没有章法。
如此模样是个男人都看不下去,周琪瑞摇头,收起鞭子,对着其余四个男人嗤之以鼻,然后去帮璃月的忙,打算自己修。
没力气还逞强,一看心地就好。周琪瑞对璃月有好感。帮着扶起门板,看了看璃月,瘦弱的紧,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璃月。”声音脆脆的,挺好听。
“你也是流犯?”
“不是,我跟着哥哥而来。”
“我听说流放路上很是清苦,可是如此?”
璃月点头:“你看我现在模样就知道,能活着很不容易。”
“难怪,说起贬官路上,爷爷就摆手,半点不想说。”
这话璃月接不上。
“这些人里,就你看着顺眼。”
说着去角落寻工具,没一会儿找来柴刀,又不知去哪里找出木条,然后再那削木条,削出一个三角的尖角,璃月干看着,然后就见他说:“一会儿我把门架上去,你搭把手扶好。”
“哦,好。”
周琪瑞先把门架上去,力气不小,璃月忙帮着抵着,不叫掉下来,然后就见人拿着柴刀对着木条敲敲打打,不一会儿门就在门框上,一动不动。
“这门啊,不能动,一动就掉,就看下一个倒霉的是谁了。”说着就去把柴刀放好。
随后这人把另一扇好的门也要合上,璃月忙走出这衙门。
门关好,一如来时,看着就是破败的模样。
周琪瑞对着璃月问:“你哥哥犯了什么事?”
璃月道:“哥哥的主子犯事。”璃月想编,但想着这人指不定看公文,瞒不住,便就如此说。
“啊?你哥哥是谁?”
璃月随手指了指杨兼。
杨兼:“”他主子不是她主子?
周琪瑞对着璃月道:“那你是无故被牵连的啊!”
璃月点头,“我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