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道:“这个我见过,这就去外头撬个大锅来。”
璃月窝在床上不想动,平日里累死累活,今日难得用不上她,她就不想动。
可是翻来翻去,她躺不住,眼睛直愣愣,要是楚珩钰的茶几,毛笔在她这儿就好了。
透过窗子,看到外头陆翡忙碌,皱眉,这大冷天,他这是做什么。
想起又不想起,裹着被子窝着。
没多久,陆翡端了吃食进来,道:“今日凉,平日里你也辛苦,今日就窝着吧。”
璃月裹着被子,坐起身,端过碗,嘴角弯起,道:“多谢。”
“谢什么,平日里,你最辛劳。”
“刚才在做什么?”
“哦。楚公子要酿酒,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成功。”
“他,竟也会对这些上心了?”
“说是你不用上那些东西不会罢休,酿着试试呗,万一成功了呢。”
“他倒是懂我的嘛。”
“他能懂个啥,这么大个男人,怕你数落小瞧罢了,你慢慢吃,俺一会儿来收碗。”
“好。”
陆翡走了,璃月眼眶有些红,倒是不是因着这一碗饺子,却是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她赖着不动,是没得吃的,没得吃不说,还会挨上两句骂,不是骂她懒,就是骂她赔钱货,偶尔还有奶奶从床上揪着她耳朵揪下床。到现在,她还记得娘和奶奶嫌弃的嘴脸,还有打骂的模样,印象深刻。
故而,她对现状很是满足,还有种微微的幸福感,这种幸福,许是粮食的满足,又或许是被窝的暖,又许是陆翡主动端来的吃食,或又许是楚珩钰无心的一句话。
三个男人忙碌酿酒的事,烟囱冒起了烟,后头的老赵瞧见,要来蹭吃食,那烙子,吉牧也穿了衣服跟上,这年头,脸皮厚逮酒肉,脸皮薄摸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