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厨房一下来了三个人,楚珩钰三人刚吃过早饭。
老赵和吉牧他们来晚了,但是看着地上的大甑子中间做了个接漏斗,问:“今日做什么?”
陆翡道:“你来正好,把这大锅底洗干净,咱们正好酿酒试试。”
老赵不喜欢洗洗弄弄的事,但是酒这个东西他也喜欢,搬着出门洗锅底,酿酒必得刷干净了。
吉牧和烙子来了不说话,但是早早抢了灶火位置,小小的厨房,显得热闹。
楚珩钰亲自动手,把粮食舀进锅里。
杨兼要接过:“主子,还是奴才来。”
楚珩钰淡声:“无妨,吾正有周老师的功课要做,定要亲自动手。”
“是。”
如此杨兼没事,便去看看门口。
今儿的风真是大,外头白茫茫的,一眼看不清前路,想来那小安子也不会来了。
杨兼如此猜着,便又回了厨房。
老赵洗得手掌通红,倒是把锅底搓的干净。
锅里冒起了烟,甑子上了锅,外延有烟冒出来,楚珩钰皱了眉,又开始翻书,陆翡道:“这个我知道,边上围一圈布,再盖些粗糠,等着。”
楚珩钰不做农事,亲手做起来,倒也觉得新鲜。
天锅要凉水,老赵洗完,楚珩钰亲自添了凉水道:“若是水热,得及时换了。”
陆翡道:“这不简单,外头的雪铲一桶进来,也省的去挑水。”说着亲自去动手。
锅热起来,厨房挤了六个男人,两个在烧火,四个开始等出酒。
楚珩钰亲自酿的酒,第一碗,他亲自接,刚开始也如璃月第一次接酒那样,满含期待,许久,才出一滴,渐渐的才有酒出,接了半碗,随手滑了,继续接,就这便又花去好一会儿。
外头风雪停歇,注意力都在了酒上。
楚珩钰接了半碗直接端起闻了闻,杨兼立即拿碗接上,看着楚珩钰慢慢品酒,问:“如何?”
几双眼睛都盯着楚珩钰。
楚珩钰抿一口,顿了顿,再喝一口,继而眉目舒朗。他平日里喝的不是贡酒就是美酒,如这般的,虽没有贡酒那般酱香醇厚,却也知是好烈酒,烈到浑身热气上涌,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