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先留他性命,况且,有你在,他许会收敛,我们只做不知,先静观其变。”
“罢了,而今把他碎尸也无可挽回。”说着又加了两勺雪。
璃月已经准备好酒肉。
两人话也说的差不多了。
“这事我先秉明父亲,改日再说。”
“好。”
“我先回了。”说着作揖后退,完全是君臣的礼。
璃月忙递过东西道:“周大人,刚才的话还未回呢。”
周文秉笑,“璃月姑娘客气,这酒全是粮食,我看二百文一斤也是可以。”
“真的啊?”
“嗯。”
这个县城多是踏实过日子的,太贵可不行,二百文一斤,一百文半斤,想喝酒的咬咬牙也是喝的上的。
“多谢周大人,那这旗……”
“想挂就挂。”
“周大人真好。”
周文秉提着酒,拎着篮子不客气走了。
璃月高兴转身:“咱们又多了一桩生意。咳~”
她不甚在意之前的事,看着楚珩钰的耳朵,到现在还泛着红,凑上前,伸手想给楚珩钰看看。
楚珩钰忙拽住那只手,真是怕了璃月。
“疼吗?想给你看看。咳咳~~”
他耳朵红,她又何尝不是脖子红,再多出三分力,脖子可掐断。
楚珩钰摇头,“你呢?”语声低沉。
璃月没好气:“可疼了,你怎下手不知道轻重,演戏嘛,不带真下手的。”
楚珩钰:“……”他难道就不疼吗?
他不予计较,她倒是计较上了,楚珩钰拽着璃月的手腕,紧了紧:“说!千金做派何意?”
“啊?”璃月忙要收回手,不带这么翻账本的。
楚珩钰不松手,眼眸沉沉的拽过璃月,近距离,语声威胁:“今日不解释清楚,把你关门外,吾可不会心软叫你进门。”
刚才还有进门认错的为难,璃月要是出了门,估计得加倍认错回来,赶紧脑子转动,嘴角弯起,满是讨好:“千金就是珍宝的意思嘛~你看别人家的千金都藏在阁楼里如珠如宝疼着养着。我对你,自也是这个意思,当然我愿意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