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学长，呜呜呜呜……”
“咳咳——”数米远外传来战惊鸿的轻咳声，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
温暖蹙了蹙眉，已经猜到战惊鸿误会了。
果然，战惊鸿三两步走来，用力地拽住她的手腕，质问道：“温总监，之前你答应我的话，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苏梦妍抢先一步，抱住战惊鸿的腰，假意阻止道：“学长，你别误会，是我的问题，我做得不好，温学姐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
她什么时候‘打骂’苏梦妍了？
温暖冷眼看向苏梦妍，却被战惊鸿高大的身影挡住视线。
苏梦妍的抽泣声像一根细针，正缓慢地刺入太阳穴。
透过玻璃的反光，温暖看见战惊鸿绷紧的下颌线，他揽住苏梦妍肩头的手背青筋凸起。
“温总监，我需要你的解释！”他的声音裹着冰碴，在空调嗡鸣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温暖转身时，苏梦妍正仰起脸，睫毛上沾着泪珠，嘴角却朝她勾起转瞬即逝的弧度。
她往战惊鸿怀里缩了缩，攥着他衬衫前襟的指节发白：“都怪我昨天在茶水间说错话，学姐才会……才会……”
“才会什么？”战惊鸿突然提高音量，震得窗边绿萝的叶片都在颤动。
苏梦妍恰到好处地哽咽到：“学姐说……我能力不够，不配加入启梦参与她的项目，还，还说我是靠……靠……”
她忽然惊恐地捂住嘴，仿佛说漏了天大的秘密。
“够了！”战惊鸿的指节重重叩在玻璃茶几上。
温暖的马克杯跟着震了震，深褐液体在杯口晃出危险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