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挨饿,不安地喊住要走的沈暮云:“忘忧蛊没有解药。”
解药特殊,是那只丢掉的母蛊。
可是那只母蛊,已经销声匿迹。
“你糊弄傻子吗?”沈暮云气愤,“你想继续挨饿,那就饿着吧。”
那慈巫医扑过去,想要抱住沈暮云的脚踝。
直接扑了空。
“姑娘,昨晚我们苗疆的东西全部被盗匪搬空。
可以解除忘忧蛊的解药,早就弄丢了。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苗疆打听打听,看看我说的是不是谎话?”
沈暮云手指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道:“那慈巫医,废话就不必说了。
这解药没了,可以再配,难不成你是一次性的巫医,就这么点本事?”
那慈巫医无语地分析:“解药是一只母蛊,如何能配置?”
“母蛊?”沈暮云思索,“所以……只要找到那只母蛊,就可以解我朋友的蛊毒。”
那慈巫医心想。
这母蛊已经被盗走。
眼前的女人就算想要,也是无济于事。
等她给苗疆众人放出求救信号,必定付出一切代价杀掉此女。
“哎,听你这么一说,我这朋友活不了。”
沈暮云故意唉声叹气。
“他这忘忧蛊想解,恐怕只能把母蛊抓来,喂到中蛊者嘴巴里吧?”
那慈巫医不屑地瞟了沈暮云一眼:“姑娘,你别侮辱我们苗疆蛊虫。母蛊只有见血,才可以靠气味引出公蛊。”
这就套出了线索?
沈暮云感慨万千。
那慈巫医心里果然藏不住事儿。
“术业有专攻,那慈巫医,你就会给人下蛊,干架你就不行。”
沈暮云翻了一个白眼。
“瞧瞧你那狼狈的样子,还说自己是苗疆巫医,对付我一个弱女子都不行。”
“你还弱?”那慈巫医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无耻的笑话。
她的腿每一次疼,都无不提醒她,刚刚沈暮云那股劲儿,到底有多勇猛。
“可以给我食物了吗?”
沈暮云从兜里拿出一个冷馒头丢到那慈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