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豆包一直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殿下的狗喂养的真好,叫什么名字?”
陆明州深思。
若是说出真实名字,万一影响到阿云,那他就在拖后腿。
“不好意思,主人的狗,本王也不知。”
“仙儿国师之女,不会是殿下的意中人吧?”梅西臣抬头看着陆明州,“这种才华横溢的女子,殿下可莫要错过啊。”
“梅老何时成了媒婆?”陆明州无情地拆穿,“实话说,利用本王拉拢主人,不是上策。”
梅西臣看陆明州这么说,跟着就笑了:“可老夫以为,那位姑娘同殿下关系极好。”
“但梅老不能拿我们之间的关系,来要求本王替你办事。”
看陆明州态度决绝,梅西臣忽然出声:“新皇已经怀疑殿下很久了,殿下不担心自己的前途,难道也不担心那位姑娘的前途吗?”
陆明州站住脚,回头。
梅西臣又道:“那位姑娘一直跟着你,不仅吃苦受罪,还没有名气。
可如果殿下愿意,以那位姑娘的才华,必定能振兴东昭国的文运。
殿下身为星耀国质子,从小受尽欺辱,应该知道被人欺负是什么滋味!”
陆明州勾唇一笑。
不等他回答。
沈暮云就大步走出。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注:出自《鹧鸪天:西都作》)
她走到梅西臣的身旁,“梅老,有没有可能我们的流放之路,只是打着流放的名头,在游山玩水。”
梅西臣听着那些诗句,温和地解释:“姑娘,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沈暮云笑着反驳,“梅老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才华,又怎么会想着把我带走。”
“姑娘,若你愿意,老夫可收你为徒,日后老夫底下所有的人,都会护你。”
“呵。让别人保护,哪里有站在巅峰来得畅快。”
“姑娘此话何意?”
“若是我看不惯新皇,梅老会愿意替我,将新皇杀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