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板子就能过的。
“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下去开药吧。”
大夫出去后,古千凝枯坐一旁,瞧着那人的睡颜许久。
沈老二醒来时,只觉得嘴里苦涩,脸上冒出的痘稍有缓解,上头敷着药冰冰凉凉,倒也舒爽不少。
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会昏倒,莫不是在地牢时染了不干净之物?他皱着眉苦思冥想。
古千凝进来时看他面色异常以为又有别的不适,忙上前问道:“可还有哪里难受?”
沈老二身子骨颇为硬朗,他关在地牢时虽没有吃上大鱼大肉,可伙食也不差,住的牢房也干净,按理说不该在牢房沾了什么。
这世间本就有许多疾病来势汹汹,莫非自己真的如算命先生所说,易英年早逝?
他绷着张脸,郑重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我可是时日无多?”
“相公,你……”古千凝想起这人在床上折腾自己的那副恶狼样,又想到了他因何而昏倒,一时起了逗弄的心思,说起话来亦是吞吞吐吐。
沈老二瞧着她扭捏的模样,更认定自己是染上了恶疾,只是他年纪轻轻的,还没有过够好日子,当真就命不久矣了吗,他实在是心有不甘。
沈老二急了,“莫要瞒我。”
“相公,我不是有心瞒你,实在是你这病让人,难以启齿。”
“莫非本二爷得的是花柳?我就说那个姓高的女人不干净,结果那群臭小子非怂恿我开荤。”
这会儿倒是换古千凝炸了,“呵呵,大夫说你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