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可能手劲大了些,陆医生,您别介意。”
虽然他说得轻描淡写,好似也解释什么,但语气中却没有丝毫道歉的意味。
叶子纾终于将攥在手心的酒杯放在了木板桌子上,她轻声吩咐一旁的小迟:“小迟,我们走。”
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一刻,茶馆内的古筝声似乎也渐渐低沉下来,仿佛在为两个男人这场无声的较量画上一个句号。
叶子纾从民宿出来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包包,小迟常年作为小助理,已经练就了随时收拾东西走人的能力。
被突然喊到名字后,只见原本正在看热闹的小迟点一下头,立马进入工作状态。
抓起身旁的帆布包,扛着摄像机便跟上叶子纾快速离开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