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没有回答她,山洞再次陷入寂静。
朱棣听着苏宁雪的声音,知道她没有事后,放心的睡过去。
乌鸦的爪子勾着编制好的篮子,里面放着洗过的浆果,“凶婆娘,你终于醒了。”
它将篮子放在苏宁雪旁边,这次没有落到她的身上,而是踩在藏獒的脑袋上。
“饿不饿?要喝鱼汤吗?”
“啊?”看到乌鸦苏宁雪不由得心安,习惯性的用指尖摸摸它的鸦头。
“你还会炖汤?”语气惊疑不定,苏宁雪精神混乱,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人?
“鸦怕火,渊说它可以生火。”乌鸦知道苏宁雪嫌弃老鼠,就补充道:“它们都洗过,你要是嫌弃,鸦来抓陶罐。”
苏宁雪陷入沉默,她的恐惧与她的道德在打架。
不同意感觉自己不是个东西,同意她脑补一下,就起鸡皮疙瘩。
“鸦来抓陶罐。”乌鸦挥舞翅膀飞起,用一只翅膀维持身形,一只翅膀摸摸她的头,
“凶婆娘不用委屈自己,怕就是怕,哪怕鸦有水中的朋友,但鸦也不喜欢长时间在水边。”
乌鸦不喜水,但却打湿羽毛,来给她降温。
“嗯嗯。”苏宁雪点点头,生病的她有点多愁善感,想将思绪清空,选择摇摇脑袋,然后成功的将自己给摇晕了。
“好多星星……”眼睛一闭,再次不省人事。
乌鸦:……
藏獒:……
躲在外面的老鼠:……
这就晕了?
对视一双疑惑的鸦瞳,藏熬的鼻尖颤了颤,没有嗅到生病的气息,无奈道:“她没事,就是晕了!就自己摇晕的……”
“我去抓鱼。”乌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飞起离开山洞。
藏獒缓缓将自己从她背后移出来,找到要喂给朱棣的药,又扒开他的嘴塞进去。
鼻尖在他身上轻嗅,感受到他身上的病气又散落些许,思索给他换什么药来用。
在苏宁雪睡着后,老鼠才敢出现,他叼来枯枝,身体只碰陶罐的底部,慢慢做出一个简易的架子,只等乌鸦将鱼与水带回来。
藏獒嗅着地上摆放的药材,挑出几味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