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姜程程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明天就是明宇的股东大会了，你有信心吗？”
温菀晚实话实说：“百分之五十吧。”
姜程程有些意外：“这么低？我还以为你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
“如果他们能被轻易拿捏，那明宇至少不会活到现在。”
姜程程想想也是，商场如战场，局势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牌。
温菀晚自觉低调，保密工作也到位，但天下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温玉蘅早就知道她的动机了。
姜程程是没有温菀晚这种魄力的，她没有那种大心脏去成大事。
姜程程又想起什么，眯着眼看她。
“你这两天为什么回消息回得这么慢？”
消息是上午发的，回复是傍晚回的，姜程程有种两人还在异国的时差感。
温菀晚是没想到姜程程会在意这种事情。
这两天她和傅眀庭待在一起，几乎都没怎么看手机。
温菀晚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挠挠额头：“……有点事。”
姜程程看透了一切：“你俩这又是如胶似漆了。”
“什么叫又是……”
“当初你追人追到国去了，那段时间你们俩腻歪的简直没眼看。如今他又追了回来。我算是懂了，你俩这一来一回，都是小情侣之间的情侣罢了，我跟着瞎操什么心。”
温菀晚以为姜程程生气了，走过去抱着她手臂：“程程，不是你想的那样。”
姜程程从头到尾都一直陪着她，温菀晚相当感激，也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在耍着她玩。
“好了，刚刚那是玩笑话，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温菀晚其实也不太确定，但她确实想再勇敢一次。
姜程程又道：“我今天早上送林昊去机场的时候，你知道我看见是谁了吗？”
“谁啊？”
“傅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