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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芽衣仅剩的真心朋友，还跟她是同类。
能救肯定要救。
最终，人合联的十几枚崩坏裂变弹，律者没炸到，反而是只炸死了卡莲。
经典的痛击队友。
不对。
人合联从头到尾都没有将卡莲视为自己人。
毕竟，天命，逆熵，世界蛇是合作关系。
关于长空市在做什么，这女人是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们。
这样的人，无法信任。
拿来当武器使用，都很危险。
正好可以一起解决了。
月球上，奥托和凯文正在下象棋。
“凯文兄，看来这场赌局是我赢了。”奥托拿起棋子在棋盘上下方，语气轻松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将军。”
“呵……”凯文轻笑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是你赢了。”
转过头，眼神看着蓝星的方向，“她死了，你就一点都不在意？”
奥托神情微怔，旋即微微一笑，“如此也好，我们都还是重来的机会，这对于她不过是一场试炼罢了。”
“她们的力量很强大，连我都无法察觉到她们。”凯文目光平静望向奥托，“跟你说的一样，人类一直在失败。”
人合联很烂是没错，但他们夺取几乎整个天命，以及部分逆熵的武器装备资源，不至于一个律者都干不掉。
岀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意志统括者那边在干涉，暗中操盘。
人类不可能会赢。
“这是自然，真正见识过她们的力量，你就会发现自己的弱小……”
“意志统治者在某种程度上，在宇宙内做到了超越生死轮回超越自然法则，祂已经可以俯视一切，蔑视一切。”
“跟祂说什么人类的伦理道德是无意义的。”
奥托目光变得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蓝星上，人合联是彻底疯狂了。
律者跑去那里，他们就往那里扔崩坏裂变弹，也不管是不是城市，连同城市，平民一起炸了。
反正，律者到了城市，普通人也会被崩坏能感染，崩坏兽杀死，死去还会成为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