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队长,别捆了!”廖中义虚弱地说道,“我跑不了……”

    罗勇才想了想,还是用绳子捆了,只不过没有捆得那么结实,还在手腕子上捆了几道,像牵驴似的牵着往前走。

    坐在马车上的江森,看到踉踉跄跄的廖中义,笑了。

    旁边两个人也笑了,可没有江森那么沉默,直接喊道:“副队,你这是牵驴呢?”

    罗勇才呵呵笑着,拉了一把绳子,“自己上去!”

    廖中义费了点儿劲儿,才爬上马车就躺了下去。

    又饿又累,还疼,根本坐不住。

    但是这回,罗勇才没堵他的嘴了,抽出车辕上的鞭子一甩,“啪!”,“驾!”

    马车继续前进,路上走得挺快,要是晚上不落脚,半夜就能赶到场部。

    罗勇才决定连夜赶过去,路上就拿着干粮解决了。

    廖中义直咽口水,想要点儿吃的,可没人搭理他。

    走着走着,几个人开始聊天。

    “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哼,要是到了场部还不交代,场长肯定把他拉出去打靶去!”

    “就是!要是路上交代了,说不定能饶他一条狗命!”

    “就是,那可是茅台大前门,都被这小子一窝端了,居然还敢引来熊瞎子掩盖!哼!”

    听着听着,廖中义忽然明白为什么了,他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喊道:“我没有!我没有!你们冤枉我!”

    江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假装不明白,问道:“班副,小廖到底什么问题?”

    罗勇才呵呵笑了几声,“我以为你一直都不会问呢!”

    “我是早想问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怕多嘴误事。”江森也跟着呵呵笑了两声。

    他心里门儿清是什么原因,但他不能说,就等着找到一个机会问出来,机会就来了。

    还是廖中义自己递上来的。

    “营地里那头熊瞎子,就是他掰碎了野蜂巢给引来的,目的是掩盖他偷拿了你东西的那事儿!如果你要是被舔了,就死无对证了!”

    “什么?”江森怒了,“你说我那些茅台、大前门、饼干都是他偷的?不是熊瞎子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