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自然不会介意这点儿钱,痛快地给了。

    这两样东西都要有大酱票和酒票,只是这两种票非常难搞到。

    就算当初江大友他们会发,也是拿到手就花了,去晚了还买不到。

    “还要啥?”马嫂子问。

    江森摇头,笑着说:“本来还有一个队长和班长打的熊皮和狍子皮,一大早班长就拿到场长那边去了,要换点儿口粮回去。”

    “熊皮?狍子皮?”马嫂子眼睛都瞪圆了,“狍子皮还行,熊皮很难弄!怎么回事?”

    反正无事,江森就把发生的事情跟马嫂子说了,连带着自己被坑,廖中义被逮住押到了场部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没有隐瞒,他知道最后马嫂子也会知道。

    最关键的是,他能从马嫂子嘴里知道很多事情。

    听完后,马嫂子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儿,“这小子不地道,以前下山的时候,还想从我这里拿东西不给钱,被我打出去了!这回看他还蹦跶不?”

    江森说:“我们一起来的知青,我现在挺好的,林场的同志对我都不错,不知道其他知青都如何了?”

    马嫂子一听,话瘾来了。

    “我跟你说啊……”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江森从马嫂子里知道了不少消息。

    而且,还包括分配到林场的三个女知青的消息,让江森很吃惊。

    那个卢秀果然不安分,分配到蓄木厂后,就哭唧唧,四班班长嚷嚷着让队长换人。

    但是没换成。

    到了四班后,孙国红还好,跟其他人一起干活,一点儿不含糊,正如她自己所说,干活不比男同志差。

    卢秀去干活,不停叫唤,不是手扎刺儿了,就是脚被磕到了,要不就是搬不动摔倒了。

    大家怕她真出事,就不让她干活,去剥桦树皮。

    结果,人家剥桦树皮快的,一天能剥两三棵树。

    她自己半棵树没剥完,就说手疼,又开始哭唧唧。

    没出两天,就成功让大家都开始嫌弃了。

    可班长没有办法,总不能让她当闲人吧!

    干脆就让她回营地帮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退伍兵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