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服务员跑到门口一顿欢腾。
何娟儿跟江森说:“森哥,谢谢啊?”
“不客气!没给你惹麻烦吧?”
“没!”何娟儿爽气地说道,“今儿不营业来了,就咱们唱个痛快,喝个痛快!喂!”她对这服务员喊道:“听到了没有,关门,今天不营业了,拿酒过来,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灯光暗了下来,镭射灯球也转上了。
桌上啤酒、洋酒、小吃、果盘又上了很多。
服务员在另一头,一边吃喝,一边点歌唱着。
几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过来了。
何娟儿说:“来来,都插缝坐下,今天陪好几位大哥给你们每人发十块钱奖金!”
几个女孩儿一点儿不怯场,开了酒瓶子就跟身边的江森他们碰了一下。
“大哥随意,我干了!”
“来,大哥,你看着,我炫一个!”
“大哥,我酒量浅,今天也干了!”
江森看着几个女孩儿,居然说的都是北方话,就问何娟儿:“都是老乡?”
何娟儿说:“不是!都是我刚来广州的时候认识的小姐妹。哪儿都有,不过都是北边儿过来的。我们一开始都在广州一个旅馆当服务员,老板让加床垫儿,过后他吗的居然不给钱,还找人恐吓我们,一气之下我们把老板绑了狠狠揍了一顿,拿走柜台里的钱就跑了。”
居然还有这事儿!
江森乐道:“老板没报警?”
“报个屁!他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还敢报警?”
“那你说的男朋友呢?”
“说是男朋友,实际上就是吃软饭的。在广州混不下去了,就说跟他回老家干歌厅。歌厅是干起来了,他奶奶的,他居然在外面泡上一个小寡妇,赚的钱都卷走跑了,要是他敢回来,指定挠他个满脸花!”
“那刚才那些人来收保护费,他也不管?”
“别提了!就那次,被狗剩子打了一顿,吓得偷了我的钱跑的。”
“那你们在这里就不怕他们回来报复吗?”
何娟无所谓地笑笑,“报复呗,我还有啥好怕的,大不了跟他们拼命呗!我都这样了,还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