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声回头，发现白雨辰正双手抱胸，倚靠在教室门口。
“我说了，那个不是我发的。我只是在校园网上分享了一组班级日常照片而已，至于这些照片会被谁利用，那就是我不能管控的了。”张文文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白雨辰的语气上扬，一听就是不相信张文文的口气，“我相信你。不过我相信你没用，得让警察相信你，不是吗？警察现在在校长办公室，让你过去一趟。”
话音刚落，全班同学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听见警察二字，张文文顿时慌了，刚才那种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不见。
“我……不是我，是赵之卉，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我……我不去。”
“可赵之卉说一切都是你一个人做的，跟她没有关系。包括那天晚自习，你们好几个人联合起来欺负顾杉杉的事情，也都是你主谋策划的，其他几个人也都指证是你指使他们欺负顾杉杉的。要知道，近几年社会各界都非常重视校园暴力的危害，严厉打击校园恶霸，会根据情节恶劣的程度受到相应的处罚……或法律制裁，谁都不想担责任。”白雨辰说道。
“她胡说，从头到尾都是她让我帮她针对顾杉杉的。”张文文连忙解释道。
“有什么话，去跟警察说吧，跟我们说不着。”白雨辰说。
从小到大，张文文都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好孩子。
没想到如今却演变成这样子，一场恶作剧竟然惊动了警察，自己明明就是被人利用了，如今还要独自承担后果。
张文文越想越害怕，吓得都快哭了。
她好怕自己会坐牢或被学校开除，那样的话，她的人生就走到头了。
“杉杉！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我不是那种喜欢欺负弱小的人。而且一开始我们也是好朋友啊，你知道我的。只是后来赵之卉挑拨离间，我才与你为敌的。你帮我跟警察解释一下，行不行？”张文文拽着顾杉杉的胳膊边哭边求顾杉杉帮忙。
看起来卑微又可怜。
顾杉杉目光呆滞地盯着一处，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回应张文文的求助。
是啊，她们曾经也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啊，她可是顾杉杉在北星中学认识的第一个新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