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想着等她情绪平复一点，再来询问。
后来，在顾杉杉发高烧的时候，两位警察再次来到了医院，得知顾杉杉正在发高烧，昏迷不醒，就又没有询问成功。
今天刚出院，顾妈就电话联系了陈警官，希望他们能来家里询问口供。
因为实在是担心顾杉杉在学校的人身安全问题，给她转学，她又不愿意，只能希望警察尽快破案，这样就能保全女儿不再受到伤害。
这一次，顾杉杉把那天从收到纸条，到坠楼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详细地告诉了两位警察。
结束后，在两名警察要离开的时候，顾杉杉突然想到，或许警察能帮她解答心中的疑惑。
“警察叔叔，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顾杉杉问。
“你说。”中年警察回道。
“如果一个人成为了植物人，她的爸爸妈妈因为觉得医药费贵就不给她治疗了，这样算犯法吗？”
“如果医院明确表示病人是植物人状态的话是不犯法的，家属有权选择做出放弃治疗的决定。”中年警察淡淡地说。
听到警察的回答，顾杉杉满怀希望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女警察情感比较细腻，她看出了顾杉杉的失落，补充道，“他是未成年人还是成年人啊？”
顾杉杉愣了一下，“成年人。”
“如果患者自己有积蓄和财产支付医药费，是不能随意放弃治疗的，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女警察的话，瞬间让顾杉杉燃起了希望。
“那如果……患者有足够的资金，家属还是想要放弃治疗呢？”顾杉杉激动地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中年警察追问道。
“没有没有，跟我没有关系，是我一个朋友的姐姐，她出车祸，现在成了植物人，她知道她姐姐是很想活下来的，但是家里人觉得医药费太贵了，继续治疗下去，花了钱，还不一定能醒来，所以想放弃治疗。”顾杉杉解释道。
“如果你想帮她的话，最好建议她去找个律师，律师知道如何维护病人的权益。”女警察说道。
听到女警察的话，顾杉杉开心的情绪溢于言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