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
一横刀的壮汉从外面走进,目光飘忽,不敢直视凌锦意。
他一抱拳跪地答道:“臣乃亲卫军护卫,二十那天当值广德门,见傅宏首领带一女人于清晨进宫,那女人包裹严密,不见容貌,隐约看到手腕处似有划痕,又从千秋宫处听说太后手臂划痕,便想起了那日清晨。”
淑慧惊诧,原先嘉荣来请他们的时候,并未说明缘由,只是各宫塞了几百两雪花银,让过来瞧瞧新鲜事。
没想到,这新鲜事也太大了!
一旦坐实了太后的罪名,这前朝后宫又要换天了!
淑慧谨慎地问道;“你可确定伤痕一致?”
李卫脑袋埋得更低,声音都闷闷的,“自然一致,臣本以为那女子是傅首领的相好,还特意多瞧了两眼,这才……”
“李卫!”
禀告的声音被殿外匆忙跑进来的人打断。
傅宏鲜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他咬着牙,抬脚直接踹向了壮汉的后背,怒骂道:“你个不忠不义的家伙,竟敢说这样的话!”
李卫脸上划过不忍,看了眼嘉荣,随即又冷静下来,“秽乱后宫乃是大事,卑职知晓首领愿天下安宁的想法,可……可太后所做之事德不配位啊!”
“你……”
傅宏一位武将,关键时刻脑子不够用了,甚至想拔出刀来砍了他!
嘉荣伸手,护着证人,“傅首领,后宫大事理应后宫定夺,你此举家僭越了!”
傅宏平复着怒气,抬头望了眼脸色铁青的凌锦意,不甘的退到一旁。
殿门外,无名的身影消失在红墙上。
李卫深呼吸几口,继续说道:“卑职记得很清楚,当天太后归来之时,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匹,后臀部插了一把匕首,诸位太妃可以验证。”
司马监的太监不久到达,一脸懵逼的点头,“司马监确有一匹受伤的枣红色快马,太后也常常前往探望,说与此马有缘,监督奴才定要医治好。”
内务府的人跟着进殿,双手捧着一本册子,“奴才并未查到二十日太后出宫的记录。”
一条条证据横着摆在面前,大殿中跪了满地的证人。
凌锦意一口气上不来,胸口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