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人，让他从云层摔落至泥泞，远比一巴掌拍死更好。
再有一点，此人的最终定局，牧丰打算留给卫阳冰自己去收尾。
日子平缓而过。
血鸦门的热议还没有彻底冷却，南江城里又出了另一件大事儿。
倚仗着城主势力而日渐兴盛的韩府，短短数日之间，就以雷霆之势变得分崩离析。
家主韩常坤被革了职，整个韩府也被官兵抄了家底，贴了封条。
没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城主府也没有给出任何解释。
卫阳冰带着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手舞足蹈地将此事告知牧丰。
后者却只是淡然一笑。
“看事情不能只看其表面，你觉得韩府变成现在这样，就算是根基坍塌了吗？”
卫阳冰眨巴眨巴眼睛，面上全是不能理解。
在他的认知里，革职抄家，那基本上就没有了翻身之日。
牧丰摇头笑道：“你去昔日与纨绔们饮酒作乐的地方蹲蹲点，或许就能明白了。”
他没有直接告诉对方，商业交易中有个名词叫做‘资产转移’。
韩府看起来是倒了，但府上所有重要的主心骨一个都没死。
“城主果然是个长袖善舞的老狐狸。”
“就算做戏给我看，起码也得做的更像一些。”城主毛元思若是能听见牧丰的心声，估计得哭着求饶了。
“我这个城主也不容易呀，莫名灭杀功臣，以后就没人敢再给我卖命了呀。”
南江城，飞云酒肆。
乔装打扮过一番的卫阳冰，斜倚在二楼雅间的露台边。
他仰头饮尽杯中佳酿，听着从隔壁雅间传来的谈论声响，默然不语。
“来来来，这一顿当是给咱们韩公子压惊了。”
“韩公子莫要沮丧，人生难免会经历数个起落。”
“害，要我说啊，城主大人他出手可真够六亲不认的，亲信近臣也说抄就给抄了。”
这时，韩浩的声音冷冷传出。“你们也不必这般安慰于我，等着瞧吧，过不了多久我韩府就能东山再起！”
“更多的秘密我不能跟你们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