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着交手比较好,待通过了这入场赛,之后有着更为宽广的舞台等着咱们,你觉得呢?”
牧丰揉了揉额角,出声问道:“你是羽脉的人?”
一听对方专程有此一问,赤阳宗弟子顿觉有戏!
他往前走了两步,面带微笑,声线铿锵有力:“正是!”
牧丰一拍储物袋,从里面取出一根棍子。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话一说完,其手中那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棍子已是激射而出,旋转着砸向对手的脑袋。
赤阳宗羽脉弟子还没有从对方那莫名其妙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已是被一闷棍打得晕厥过去。
赛场之外,万众哗然。
“我刚刚看到了什么?这不是真的吧?赤阳宗弟子这么弱鸡?”
“非也!飞星殿道友所扔出的那根棍子,可是一件地级灵器,换做是你,你也不一定能接住。”
“道理我都懂,但你们不觉得这也太儿戏了吗?那是两名金丹境啊!又不是街头敲闷棍的混子。”
“哈哈哈,打得好!把那小子的衣服扒了再踢出场外。”
“那边的樵夫!你们是有大病吧?”
“你说谁是樵夫?有种再说一遍,是想要干架吗?”
……牧丰抬掌一吸,将自己的灵棍以及那羽脉弟子的玉牌统统挪至近前。
修为之力略一拂过,玉牌顿时便破碎开去!
他抬眸望着不远处正被传送出界的羽脉修士,心中直摇头。
“你说你为何偏偏就要拜入羽脉呢?若是投在其余脉下,也不至于挨这么一棍。”
牧丰自然不会忘记,搞得宫水瑶家破人亡以及后来击杀自己九重阁伙计的,就是赤阳宗羽脉那些人。
他能做到不去刻意找赤阳宗的麻烦。
但对于主动凑到自己跟前还自报家门的羽脉选手,他还是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没有一棍子将对方打死,已算是他心存善念了。
又过去小半个时辰。卫阳冰也将对手淘汰出了局。
半日时光,飞星殿团队总分值便已进帐了四十分。
引得飞星殿另外两组小队又是好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