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要慎重,万一要是把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把谢松柏和谢松时都吸引了过来。
谢松柏一进门,就看到谢松寒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双腿上还扎满了银针,顿时心急如焚。
他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推开温言,语气焦急,“大哥,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谢松时紧随其后,也跟着添油加醋,“孙老,先把这些针拔下来,我们赶紧送大哥去医院!”
温言被谢松柏这突如其来的一推,后背重重地撞在桌角上,一阵剧痛袭来,但她顾不得这些,眼见谢松时要去拔针,立刻伸手阻拦,“不行!这些针不能乱拔!”
“温言,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谢松时一把推开温言,怒目圆睁,“人都扎成这样了,还不让送医院,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婉宁见状,立刻添油加醋地哭诉起来,“就是啊,温言,你怎么能这样呢?松寒哥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她就是要把温言推到风口浪尖上,让她在谢家寸步难行。
后背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温言丝毫没有退缩,她用尽全身力气,再次拦住谢松时。
“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孙老先生还在这里!他是专业的,让他来说。”
温言指着孙登,语气坚定。
她知道现在不是示弱的时候,必须据理力争。
“咳咳。”谢松寒剧烈的喘息声逐渐平稳,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清明。
“都给我住手。”谢松寒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威严。
刚才还乱糟糟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谢松柏和谢松时的手僵在半空中,温婉宁也止住了哭声,屋内鸦雀无声,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孙登捋了捋胡须,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了。
“诸位,稍安勿躁。松寒这是气血通顺的正常反应,若是毫无动静,那才说明丫头这针法没用呢。老夫行医数十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谢松柏和谢松时虽然听到孙登的解释,但眉头依然紧锁。
他们对温言的成见已深,即便孙登的话证明了温言的清白,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