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眉眼间闪过忧虑。
这孩子,确实是该收敛一些脾气了,都怪自己这些年把她惯坏了,一点委屈都受不了。
温言坐上吉普车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谢松寒转头看着她,关切地问道:“妈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温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一些家常话。”
她不想让谢松寒卷入这些家庭琐事,更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谢松寒剑眉微蹙,显然不太相信温言的话,但他也没有追问,只是叮嘱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温言心中一暖,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很清楚谢夫人的顾虑,也明白考大学并非易事。
但她相信,与其跟谢松寒解释千遍万遍,不如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
谢松寒看了看手表,神色略显焦急,“我得赶紧去部队了,已经迟到了。”
“那你快去吧,我自己可以的。”温言体贴地说道。
谢松寒叫来一名警卫员,“小刘,送少夫人去夜校。”
“是。”小刘敬了个军礼,随即发动了车子。
夜校门口,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缓缓停下,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这年头,部队的车辆可是稀罕物,何况还是停在夜校门口。
一时间,各种猜测。
没过多久,夜校的谭校长就亲自迎了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请问哪位是部队的首长?不知驾临我校有何贵干?”
温言有些尴尬,没想到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她连忙解释道:“谭校长您好,我叫温言,是来这里上夜校的。刚刚迷路了,碰巧遇到部队的车,他们好心送我过来,并不是什么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