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愣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急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直犯嘀咕:“这试题到底藏哪儿了?”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角落里一张皱巴巴、看似毫不起眼的纸张。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纸捡起,定睛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细细辨认,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科举试题。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认无人注意后,才心虚地匆匆扫了一眼,而后迅速将纸揣进怀里。
之后,他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开了御书房,也没人怀疑什么。
天色渐晚,暮色如墨般晕染开来。
宫宏逸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地跨进家门。刚一迈进门槛,就撞上了父亲那如寒霜般冷峻的目光。
宫永长负着手,站在厅中,见他进门,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里满是不悦与质问:“你今日为何又没好好读书,跑去宫里闲逛?”
宫永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惊得梁上的燕子都扑腾了几下翅膀。
宫宏逸像是没察觉到父亲的怒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脸上还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笑嘻嘻地回应道:“爹,我读了这么多天书,都快憋坏了,出去透透气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随意地解下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仿佛宫永长的指责不过是耳边风。
宫永长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怒声骂道:“才读了半个月,读书靠的是日积月累,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什么出息?”
因为愤怒,他的身子微微颤抖,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而,宫宏逸却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不仅没把宫永长的话放在心上,还上前亲昵地拍了拍宫永长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道:“爹,您就别操心了,这次科举我一定高中!”
他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高中榜首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