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变得凝滞、潮湿,闷热。
方穗终于从哈德里安的信息素里清醒过来时,对方宽大的掌心揽着自己的后背,更深地带入自己的怀中,啄吻从颊侧落到颈边。
即便结合热的本能驱使他应当与自己的向导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哈德里安也只是克制保守的抱着。
体型差给人带来的占有欲和被掌控的感觉对方穗来说并不好。
“哈德里安……”方穗喊他的名字。
男性哨兵的额发被打湿,不似之前那般梳在脑后,垂在额间反倒增添了几分年轻的野性。
喊到他名字的时候,哈德里安缓慢地将目光移过来,涣散地红瞳试图聚焦。
“……清醒点了吗?”他问。
在阿斯坎松开手的时候,残留有最后一点理智的哈德里安抱紧了怀里的少女,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哨兵的房间出入方便,他恐怕等不到向导部门的批准就要露出丑态。
方穗微微喘息着,点了下头,“情况比上次严重?能自己解决吗?”
少女被哨兵珍而重之地平放在自己柔软的床铺上,黑色的长发如同扎结的蛛网,透露出摄人心魄的美丽。
在这种时候,哈德里安意外地相当听从伴侣的话。
压在方穗耳侧的手拢紧,几个深呼吸之间还是狼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穗穗……”
哈德里安试图掩藏,只有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才会这么亲密地喊方穗的名字。
哨兵的目光深沉,却不掺杂任何让人觉得难以忍受的杂念,以至于那一瞬间连方穗都开始心软。
似乎从上次对方服务态度良好的表现后,方穗对他的容忍和底线都一再退让。
方穗凑过去,两只手拢住了哈德里安的肩颈。
“想亲就亲吧,这次不是临时标记了。”
即便方穗并未直白的明说,但短短几个字就像是助燃的药剂,哈德里安俯下身。
捕猎般的状态,缓慢地将这只娇弱的水母叼在自己的口中,尽可能地轻柔吞食,为猎物献上最后一点残忍的温柔。
……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餐时间,两腿发软的方穗才被哈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