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的孝敬银子多半落了况同波腰包,算是况的亲信。
听到况同波入诏狱的消息,崔思敬吓了个半死。
就是这姓况的让他送人进都督府,崔思敬生怕连累到自己头上。
连话也没听得完全,便挣扎着咿咿呀呀想要辩解。
司行舟使了个眼色,“咔”一声,顾寒塘合上崔思敬下颌。
崔思敬痛哭流涕,大声喊冤:“冤枉啊!督主大人,小人没有贪墨皇陵经费,小人真不知情啊!”
“况同波也没贪皇陵经费。”司行舟且慢慢说道:“可这罪名大,我想安在他头上。”
毫不遮掩狂妄嚣张。
况同波贪,贪的是各处宫殿、府衙营造银子,他不负责修皇陵,怎么贪得到那头上去?
崔思敬
顾寒塘将崔思敬头按下,厉声问道:“问你况耀祖现在何处?”
崔思敬只知道摇头,摇头之后又是砰砰砰地以额触地,磕起头来。
“下,下官真,真不知,实,实在不敢隐瞒督主!”
见他那痛哭流涕求饶的样子,司行舟眉间显出一丝不耐烦,崔轻寒大概像她娘,比这老小子有出息多了。
“况耀祖踢伤了我府上的狗,他爹的命不够偿。转告他,若三日之内不到镇抚司来认罪,我诛他满门。”
冰冷的视线在场中梭巡一遭:“知情不报者,同罪!”
崔府众人
崔轻寒,狗?那条画桥口中,能让崔府灭门的神犬——来福?
何筱筱的女主毛病又上头了。
这次没敢起身,只抬头水灵灵地地望向司行舟:
“督主,为了一条狗您也得亲自大驾崔府,真是辛苦!”
司行舟眼风都没给她一个。
顾寒塘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她,冷冷道:“哪怕是督主的狗受了欺负,也得有人偿命。莫非你知情不报?”
“没,小女子紧守闺阁约束,岂会知道外男消息?”说话间,何筱筱眼神往司行舟脸上扫去。
“没有就闭嘴,你是嫌舌头长了?我替你剪短便是!”顾寒塘毫不客气。
司行舟森寒的目光再次掠过众人,特意往垂头乖乖跪在地上的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