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问个明白,表哥既没犯事儿,我相信督主听我说了原委,一定会通情达理不会为难表哥。”
“你?”秦晚烟的目光落在何筱筱身上。
上佳的容貌,楚楚动人,有种我见犹怜的娇弱,若督主也看上了何筱筱,玉川就真的有救了!
这一想,秦晚烟便觉秦玉川起死回生。
她拉着何筱筱的手,褪下腕间累丝点翠金镯,滑进她手腕子里,余光瞟着上首的老夫人,情真意切地说道:
“筱筱,婶婶承你的情,但万事得以你叔叔为重才是,玉川虽是我娘家侄儿,但婶婶嫁到崔家便是崔家人,事事得以老爷、老夫人为先。”
老夫人脸色稍霁,这才像话!
她慈祥地吩咐:
“筱筱啊,明日一早你就去都督府走一趟,让你叔叔和玉川归家。”
说着眼睛不以为然地朝轻寒一瞥,又和颜悦色地对何筱筱说:“以你的颜色可不比那些命薄的好?筱筱你也无须再入宫选秀,直接嫁给督主也算是功德圆满!哈哈哈!”
何筱筱羞赧地低下头,轻声分辩:
“姑祖母,筱筱又不是那等以色侍人的女子,
明日一早,我便光明正大到镇抚司衙门同司督主讲道理去,玉川表哥是主动为锦衣卫提供信息,
相信督主一定能明白筱筱的道理。说不定叔叔也能早两日归家。”
何筱筱摸着腕间的镯子,自信放光芒。
崔轻寒翻了个白眼,你们何家人脸都真大。
不过女主光环这玩意儿还真不好说,她存心勾搭司行舟总会找到办法。
男人嘛,都吃绿茶白莲嘤嘤咛咛那一套。
轻寒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去吧去吧,我以色侍人累了,先回秋寒院歇息。”
转头便出了门。
想着怀里揣着的两百两银票,脚下轻快了许多。
回到秋寒院,先去了染柳房中,染柳服了药斜靠着枕头,半躺在的床上,也还没安稳睡觉。
“小姐!”染柳下床,轻寒连忙走过去按住她。
“染柳,你腿好些没?要不要再找大夫来瞧瞧?”
脸上倒是皮外伤,冰敷了一阵,又服了药,已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