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超常发挥。
本就是嘴上抹油的纨绔,说起话来毫不脸红:
“玉婉,我父亲还是员外郎时,你可不是这样的。主动对我的那些个温柔小意,才让本公子动了心。
我被锦衣卫追查,还想着你能藏我在闺房中,还算是有情有意,可我万万没想到你和崔思敬是要设计把我卖给锦衣卫!”
“你胡说!”崔玉婉尖利的嘶吼声,回荡在崔府大堂。
况耀祖是不是胡说,已不重要。
大庭广众之下的这套供词,将崔思敬和崔玉婉的罪脱了出去,可崔玉婉的名声也算是毁了。
秦晚烟攥紧掌心,紧紧闭上眼,点点血迹从她紧握的拳头中渗了出来。
干得好!崔轻寒心里点赞,放崔思敬回府就是不想让他们死得痛快。
同样,今天除了秦玉川必死无疑,崔府其他人得留给她慢慢收拾。
王姨娘娇娇柔柔站在角落里,悄悄抬眼朝轻寒瞟去,只看到她嘴角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浅笑。
再看看站在轻寒旁边一脸懵逼的崔宁儿,暗自捏了把汗。
还好,轻寒小姐没有和宁儿较真儿,更庆幸自己早早的主动示好。
崔玉婉自知无望,几近疯狂地嚎叫,她不甘心。作为崔家嫡女,她从小就盼着嫁入高门。
就算况家不倒,一个从五品工部营缮司员外郎的门第她尚且瞧不上眼,更莫说如今和这丧家之犬扯到一起。
崔玉婉不知为何况耀祖会在她床上,只想到从此豪门路断,就恨得咬牙切齿。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崔轻寒,厉声大吼:
“崔轻寒,你这贱人陪司督主睡,怎么就没给崔家睡出好事儿来?白让我崔家养你这么多年!如今让我这崔家嫡女蒙受冤屈,你如意了吗?”
轻寒见她惹不起锦衣卫,便把气撒到自己头上,可也是歪打正着,不算冤枉。
是,嫡女?
就为了得到名正言顺的嫡女身份,从小到大崔玉婉对原主使了多少阴招,下了多少手段?
今天,就是要让你这骄横跋扈,心机深重的崔玉婉吃个大亏,为原主讨个公道。
轻寒冷笑一声,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