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早早回府给国公夫人回话。”
李嬷嬷打断老夫人的聒噪,眼底的轻蔑厌恶一闪而过,她不动声色地挣开手。
崔思敬连连摆手否认:“李嬷嬷,这就是我和夫人唯一的女儿,崔玉婉。”
老夫人还要上前插话,秦晚烟顾不得身份,死死拉住她。
李嬷嬷目光从崔玉婉身上扫过,上下打量。
“玉婉见过嬷嬷,嬷嬷万福金安。”崔玉婉镇静下来,朝李嬷嬷行礼。
“崔大人,敢问您家就只这一个嫡女?”
崔思敬连忙答道:“没错,嬷嬷。我与夫人只有一子一女,玉婉就是我崔家嫡女。”
“我家玉婉才貌双全,在京城也是数得上的好女子。”崔老夫人被秦晚烟拉住,走不上前来,嘴还有空。
秦晚烟无奈,放开老夫人,让秋杏、冬梅一边一个拉住,自己走上前来:
“嬷嬷,玉婉和我一起去过好几家夫人的园子里赏花。个个夫人都赞她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又懂事知礼,是当家主母的好苗子,我猜想您一定是在哪位夫人那里听说小女吧?”
李嬷嬷这下回过味儿来,原来这家子还打起国公府里公子们的主意。
余光瞟了眼洋洋自得的崔玉婉,呸!架把楼梯想上天,痴心妄想。
李嬷嬷冷笑着摇头:“老身从来没听过你家这位玉婉小姐的名声,不过您们崔府嫡女崔轻寒我倒是见过一面,气度不凡,才当真有嫡女风范。”
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崔氏母子和秦晚烟的心冷了个透心凉。
不远处留意崔府动静的丫鬟婆子们听说崔玉婉竟然不是崔府嫡女,真正的嫡女另有其人,不约而同伸长耳朵。“母亲!” 崔玉婉从云端跌落,脸色苍白地抽泣起来,委屈地叫了声一下子扑倒在秦晚烟怀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李嬷嬷更觉得崔玉婉太小家子气,夸一句崔轻寒气度不凡,她哭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