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崔知礼仍处在极度震惊当中,坐在地上瞠目结舌,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的崔轻寒,让他感到太陌生。
“实在不行找小郡主的父亲帮忙,荣国公齐青石可是连中三元的大才子,太子太傅,你还担心什么?。”
“小郡主也听你的?”
“在生意上,小郡主和司督主都听我的,我是他们的掌柜。”
两尊大佛一搬出来,崔知礼立刻没疑问了。
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又扑通一声跪在崔轻寒面前。
轻寒还没反应过来,崔知礼当当当三个响头就磕了下去。
磕完头,也未起身,而是三根指头并起,竖在耳旁:
“崔知礼发誓效忠长姐崔轻寒,绝不背叛。
若有违背,我崔知礼必遭天打雷劈,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胞妹崔知瑶永被秦晚烟拿捏,生不如死;
娘亲梅疏烟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这誓够毒!
崔轻寒不禁高看崔知礼一眼。
对安王,对夫子他都八面玲珑,虚与委蛇。
因为那不是他真正的目标。
而一旦认准目标,就抛开所有顾虑,断掉后路,誓死追随。
对自己够狠的人往往做起事来也最拼命。
崔知礼是因为轻寒太缺人,不得已才找来的。
现在看来,难说此子今后不会成大器。
秋寒院的梧桐树下,飘落的树叶铺了厚厚一层,在那一地的金黄中,崔知礼郑重其事对崔轻寒说:
“长姐,今日你所说皆对。
我自私、冷漠、算计,我在夫子和安王之间徘徊,以索取最大的好处。
但长姐唯独错了一处,思茹不是我留的退路。
我只是不愿她嫁进崔府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宅,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而父亲又是绝不会放我离开崔府的。”
少年的爱,并不敷衍,他是真心为两人的以后做打算。
“对不起。”
轻寒诚心致歉。
天色已晚,轻寒便不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