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便又迎了上去,换来司行舟又一轮猛烈的征伐采撷。
轻寒这才知道,原来接吻也会上瘾。
两人又卿卿我我一阵,司行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心头将崔思敬咒骂了一万次,要不是他这一家子碍事,司督主又何必多等两月才能娶小仙女过门。
出门顾寒塘便跟上,关切地问:
“主子气息有些不稳,可是身体有恙?”
司行舟斜斜看了看他:
“你还没有心仪之人,不懂是应当的。”
我不懂是应当的,可主子你这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又是为何?
顾寒塘摸不着头脑。
房内,崔轻寒轻抚着红肿的嘴唇,只听见自己的心在咚咚咚狂跳。
终于,还是动心了吗?
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啊!
染柳见司行舟离去,才进门铺床,见轻寒的模样,“呀!”了一声,关心地询问:
“小姐,你被虫子叮了吗?嘴好像肿了。我去拿些药膏来。”
轻寒脸一红,抛开脑子里的旖旎画面。
“不用,刚和司督主拌了嘴,气的。过阵子就好了。”
染柳心头疑惑,司督主到底说了些什么,竟把小姐嘴都气肿了。
司行舟天不亮就进了宫,候在太极殿外的暖阁里。
今日没有朝会,景熙帝刚才起身。
“昨夜哪位留在里头?”司行舟问来添炭火的福安公公。
“回督主话,是淑妃娘娘。”福安压低声音。
司行舟朝福安拱手谢过,便静坐一旁等皇帝传召。
福安公公递了话进去,不多时,景熙帝便让司行舟进了殿。
景熙帝和淑妃正对座在小桌前用早膳,见司行舟进门,便扬声吩咐起福安:
“福安,快给你司督主添上碗箸!”
又笑着向司行舟打趣:
“行舟,难得休沐,你天不亮就来烦朕,到底有什么大事能让我们司督主这样着急?”
司行舟朝圣上和淑妃行了礼,福安添了碗箸上来,司行舟并没有入座。
“陛下,臣求陛下为行舟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