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还有下落不明的二皇子,有朝一日若寻回皇宫,殿下就真的不喜?”
宋元承沉默下来,一旁的齐青石面上也有凝重之色,只有齐夫人有将门虎女的本色,大喝一声:
“轻寒说得好!”
宋元承犹疑片刻:“馆主与我说这些又是何意?”
轻寒笑道:“我与崔府断亲,没家族利益可言。来日嫁给司行舟,殿下,司行舟是孤臣,刀尖上行走,谁当皇帝都一样,用得上他,他在朝堂上便有一席之地,用不上,他也就是个死。
无论是殿下登基还是他人坐上皇位,对司行舟而言都没有多大区别。
是,我承认殿下登基能起码能保留司行舟一条活路,但你知道那人,若没做成自己要做的事,死活于他而言意义都不大。
更说句不该说的大话,谁当皇帝,只要他自己不犯傻,司行舟要想脱身保命都不是难事。
有我在,不会给他犯傻的机会。
所以殿下问我意欲何为,有给司行舟留一条退路的意思。但更是为了让明珠能安身,荣国公府长盛不衰,至少百年内不败,明珠才能一直做她快乐的小郡主。
除了司行舟和小郡主,我真没什么在乎的人。”
“轻寒!”明珠瘪着嘴,一头扎进轻寒怀里。
轻寒一下下抚摸明珠的背,“殿下,我不是让你对圣上有二心,只是提醒殿下有备无患,起码不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皇位,殿下不单是为你自己争,还有你母亲,明珠,荣国公、镇国公、承恩公三家上千人的身家性命都系于殿下一身。
殿下,你争是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