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御赐的匾额,据说太子昨日也亲临此地。
这才是真正权力聚集的富贵之地,相较之下,崔府那三瓜两枣算个啥。
崔轻寒不愧是我崔思敬的女儿,懂得借势,你看自从搭上司督主和小郡主,她便逆天改命,比当年的我还要厉害。
轻寒在正殿二楼的包房接待崔思敬,一进门,崔思敬二话不说,直接跪下:
“崔思敬拜见督主,拜见督主夫人,祝督主和夫人吉祥如意!”
轻寒看了看匍倒在脚下的崔思敬,又无语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司行舟。
这还没嫁呢,怎么喊得这么顺当?说起来还是亲爹,就这么不知廉耻礼数。
轻寒不开口,司行舟也不发话,就让崔思敬跪着。
跪着跪着,崔思敬眼圈一红,哽咽起来,他抬起头,一滴泪正好从眼眶滚了下来:
“轻寒,你不知道为父,在这年节时分,好思念你娘亲啊!逝去之人不可追,为父只好来看看你,聊解思念之情。”
说着,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眼巴巴地抬头望向轻寒。
轻寒恶心得几乎当场吐了出来。
按捺下心头的恶心,轻寒问道:
“崔大人,崔夫人可还好?”
崔思敬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狠色道:
“为父实在没想到秦家竟是这般狼心狗肺,看看那秦玉川做的混账事就知道秦晚烟是个什么德性,这么多年为父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蒙蔽,对不起你,亏待了你呀!我的女儿,我的轻寒,你受委屈了,是为父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错!
原谅我吧,我的女儿,我的轻寒啊!我悔啊,求你给父亲一个弥补的机会,父亲一定会做个好父亲的!呜呜呜”
说得那叫一个涕泗横流,情真意切。
要是原主在此,怕真要被他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