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和皇宫扯上关系,我也转告过唐嬷嬷就让小主子当一个普通人平平凡凡过一辈子。”
秋月茶楼,黑牛在夔九的照料下恢复得不错,伤未痊愈之前暂时不方便露面。
据说娄贵妃震怒,大理寺拿着娄令策关节处取下的梨花针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人倒是抓了不少,可始终没个定论。
楼贵妃求景熙帝让镇抚司接手此事,景熙帝以司督主大婚在即,娄令策又无性命之忧为由推拒,娄贵妃无奈之下也只得将案子拖了下来。
娄令策同样窝在府中,伤势并无大碍,可出手之人没抓到,也不敢贸然出来晃荡。在江湖上散开消息,谁能将凶手捉拿便奖白银一万两。
一时间,江湖豪杰纷纷出动,搞得阵仗颇大,街面上偷鸡摸狗之徒都少了许多。
夔九当笑话说给黑牛听,黑牛躺在床上,摸着肩头的伤不置可否。
“黑牛哥,你当日要被捉住,不死也要脱层皮。”夔九在床头坐下,剥好橘子递给黑牛。
黑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接过,将整个橘子丢进嘴里,慢慢咀嚼着不出声。
何筱筱,他总算记清楚了这个名字,救命之恩还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上。
思忖间,司行舟和轻寒进了秋月茶楼,夔九连忙垂首行礼,黑牛也要从床上下来,被轻寒按了回去。
“等你好完全了再说。”
黑牛还是坐起身来:“黑牛莽撞,给督主添麻烦,愿受责罚。”
司行舟瞟了黑牛一眼,冷声道:“锦衣卫出手,娄令策竟然还没你伤重,废物!”
“我”黑牛垂下头,低声解释:“我没想取他性命,只是刚入京城,他让家丁殴打过我,我给他个教训也就扯平了,至于我这伤是自己学艺不精,咎由自取。”
司行舟白了黑牛一眼,蠢!
夔九偷眼瞧了司督主,生怕黑牛还要说出什么惹督主不快的话来:“黑牛你对娄令策手下留情,可他未必领你这情。你初来乍到,不懂咱锦衣卫的规矩。”
“什么规矩?”黑牛茫然望向夔九。
夔九正色道:“锦衣卫要么不出手,出手必生擒死拿,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我”黑牛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