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动了起来。
走进卧室时,赫然就见床上躺着个男人。
这男人生的,可真是好看啊!
白白净净的小脸,深邃优越的五官,每一帧都长在沈清清的审美上。
只可惜……已经死透了。
沈清清顺手摸了下,推算出这男人死了三天往上,她叹口气,拿来草席卷着男人,咬牙拖着草席一步一步走出院子。
一路上,草席底下的硬物刮得地上咯吱响,吓得路过的野猫都炸了毛。好不容易到了后山,她用随身的小铲子开始挖坑,一边挖一边絮叨:“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我还特么头一回埋人呢。要不是看你生前对孩子还算个爹的样,我才懒得动这趟手。”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窸窣声。她猛地回头,只见原本躺在坑里的草席突然一颤。
“诈……诈尸?!”
沈清清脸色一白,就见一只手猛地从草席里伸出来,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