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哥儿的眼眶红得像兔子一样，小拳头攥得死紧，嘴唇抖了抖，终于绷不住，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呜呜……爹……”他终于哭出声来，小小的身子一扑，扑进了宋瑜的怀里，哽咽着说，“爹，柏哥儿也以为……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爹，你别再不理我们了……”
宋瑜一手搂着烟姐儿，一手伸过去，轻轻拍了拍柏哥儿的背。
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傻小子，哭成这样，还说是爹的男子汉呢？”
柏哥儿抽抽搭搭地抬头，小脸皱成一团，嘴巴抿得紧紧的：“柏哥儿……柏哥儿不哭了，但爹……爹也要答应我们，不能再不要我们了……”
宋瑜看着两个哭成泪人的孩子，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愧疚和柔软。
他抬手，轻轻将柏哥儿的头按回怀里，低声道：“好，爹答应你们，以后再不会离开。”
“呜呜……真的？”烟姐儿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声音里带着哭腔，又带着一点点的希冀。
“真的。”宋瑜的声音低沉而温和，“爹爹说的话算数。”
沈清清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抱着宋瑜哭得满脸委屈的小模样，又看看宋瑜一脸耐心地哄着他们，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之前那个粗糙冷淡的猎户，竟然也有这样温柔耐心的一面，尤其是在孩子面前，半点不提他之前的难堪，反而将一切归咎于自己。
“还挺能装。”她在心里冷哼一声，但嘴角却不自觉微微勾起。
等孩子们终于哭累了，沈清清才走上前，语气淡淡地道：“好了，孩子们哭够了吧？既然爹活着，那咱这家还能过，你们赶紧擦擦脸，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烟姐儿抬起小脸，委屈巴巴地看了她一眼，小声嘟囔：“娘……呜呜……烟姐儿不是想哭的，是烟姐儿怕嘛……”
“好了，不怕了。”沈清清蹲下身子，伸手擦了擦烟姐儿的小脸，装作不耐烦地说，“再哭下去，脸都变成小花猫了。”
柏哥儿吸了吸鼻子，偷偷看了宋瑜一眼，确定爹爹没事后，才红着脸小声道：“娘，柏哥儿以后会保护妹妹，再也不会让人欺负她。”
沈清清愣了一下，随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