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大,给她开了些助孕的草药。
草药……
“是的,”孙强很确定,“我的人从沈澜醉酒后的话中得到了证实。”
“而你提过的那个黎萱没有单独接触过这个男人,所以暂时无法推测出她有没有参与。”
“这个男人叫朱运,我的人还查到前段时间沈澜又跟他见过面。”
“这是他现在的住址。”
孙强事无巨细的交代。
司蓉也爽快的付了他五百块钱。
“真是好谋算,”司蓉冷笑道,“看来我的问题就出在他最开始给我开的那方药上。”
恰恰就是那些助孕药,被她满心欢喜喝下,造成了不孕不育。
任她往后再看多少医生都无济于事。
对沈家人愧疚了长达二十年。
“真是癞蛤蟆长的丑玩的花,蓉蓉,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要是报复的时候我来出手!”
蓉蓉现在怀孕了,她不怕见血!
“我老婆子也上!”
王妈立刻道。
有她在,绝不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姐脏了手。
司蓉有自己的计划。
“现在不能贸然出手,”现在事事都要先考虑自己的孩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这个时候把他们逼急了不算明智。”
崽崽还在她腹中,不能出一点差错。
至于报复那两个人,方法多的是,急不得。
说起来,她不是那种喜欢计较细枝末节的人。
当初离婚就搬走了自己的家具,以沈澜如今的职位,他凭什么还住在只有副县长级别才能住的房子里?
还有黎萱,不会真以为开了家舞蹈社就能开始直起腰杆挣钱了吧?
这个世界上有他们这样的无耻之徒,当然也有各种各样对付他们的法子。
一切只等她腹中的孩子平安生下来。
到时候,她也就可以放心的料理那两个人了。
司蓉纤长指尖转着孙强走时留给她朱运的地址。
“明紫,帮我找到他,带他来见我。”
她要跟这个人好好聊聊。
“找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