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一直留在淮阳?”司蓉又问。
朱运摇头,“当年我给了沈澜药后不久,知道了你的身份,就离开了淮阳。”
他害怕司家,害怕东窗事发之后自己会倒大霉。
“这样看来朱先生也是个聪明人,”司蓉站的腰有些累,踱步到藤椅边重坐下,“聪明人都懂得审时度势,良禽择木而栖,朱先生呢?”
朱运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本来他以为自己今天被带到这里,等待他的大概就是牢狱之灾或者是一顿修理。
“您的意思是?”
花架上蔷薇花随风飘零,摇曳了许久。
又过了半日朱运才离开。
司蓉抿唇笑望着他的背影。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这句话再次浮上心头。
她教江芷不必原谅,是因为这本就是她的人生观,伤害她的人,她凭什么要原谅?
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自己会帮点忙,让他们尽快去见上帝。
她也不赞同要为腹中孩子积福的说法,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当母亲要做的,就是让腹中孩儿生下后路途更坦荡一些。
沈澜跟黎萱这俩人蛇鼠一窝,在她刚嫁给江骋时就想着再给她下这种药,难保以后他们不会算计自己或者是自己腹中的孩子?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宝宝,别嫌妈妈狠毒,实在是那些人欺人太甚!
江骋下班回来正碰见那个形容糟糕的家伙从自己家里走出去。
他进门后又看到司蓉脸上那样决绝的表情。
心里立刻意识到,媳妇有什么事瞒着他。
但司蓉没有要说的意思,只是在夜里睡觉的时候把他抱的越发紧。
“是不是睡不着?”
两个人睡在一起久了,听呼吸就能判断出来对方有没有睡熟。
司蓉有心事的时候,睡眠就不会太好。
“嗯,江骋,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司蓉的手指无聊的摩挲着他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
江骋想了想,他不大爱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