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吹了吹。
躺在那里的江骋:……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温热气息,他疼。
但不是伤口疼。
“已经不疼了。”江骋把媳妇揽在怀里,“咱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结扎后,以后就可以想怎么样……”
总归,他把结扎的好处给媳妇说了个明明白白。
司蓉心里却清楚明白,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去做结扎手术的。
比如明紫就在结扎之前劝罗生去做,想着一劳永逸,胡搞就去胡搞吧,只要别搞出孩子来都随他。
但罗生不同意,说结扎这种事都应该是女人做,男人是干大事的,做完结扎手术后就不能再干重活了。
气的明紫大骂了他好几天。
司蓉想着自己男人可是开战斗机的,这道伤口会不会有影响呢?
夜里,她就做了个梦,梦见江骋在执行任务,战斗机在高空中划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然后就开始剧烈颠簸起来。
随后是一些人的议论声,好像还有陈主任的骂声。
“我就说不让江骋这家伙做结扎手术!看看这下好了吧?以后禁飞!”
“肯定是伤口裂开了,高空压力太大了,恐怕江副军长以后都不能人道了!真是可怜。”
“天菩萨呦!我娘早跟我说过男人不能结扎,这可都怪副军长的太太啊!竟然让自己男人去结扎!”
司蓉猛然从梦中惊醒。
此时窗外还未亮,她长舒一口气,江骋长臂已经揽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噩梦?”
确实称得上是噩梦。
司蓉帮两个孩子掖了掖被角,然后才又躺回温热的被窝里。
下巴依偎在江骋的脖颈处,“我梦见你,不能人道了。”
梦里她又愧疚又难受,又想证实。
江骋:……
真是他的亲媳妇。
“再等二十天,你就知道我能不能了。”
江骋放完狠话又觉得不够狠,单手托着司蓉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第二天起床,司蓉脸蛋都是桃粉色的。
昨夜,江骋他……
想到此处,司蓉心尖又快要颤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