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紧接着便开始飞速地盘算起来,自己给方琪蘅选择何种死法能避免方家在她死后对自己展开疯狂报复呢?
同时,自己又需要出让多少巨大的利益,才有可能平息自己要弄死她的这场风波呢?
然而,正当他还沉浸在这些思绪当中时,又听到方琪蘅提起了什么合作。
景文渠反倒一下子变得异常冷静下来。
因为从方琪蘅的话语和态度来看,景文渠分析她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与自己撕破脸皮。
不过,对于方琪蘅口中所说的盟友关系,景文渠却是嗤之以鼻。
她刚帮着景勤尘封王现在转头有对自己说盟友,他从小怎么没看出来方琪蘅还有两头忙活的爱好。
看着景文渠沉默不语长达半晌之久,方琪蘅不高兴了她坐在椅子上抬脚轻踹了一脚站着的景文渠对他的炼金行为表示直白地不满。
“把银针给我拔了。”
“拔就拔呗!你凶个屁。”说完方琪蘅就俯身探过去随意就把银针收回来了。
其实刚才之所以用银针制住景文渠,无非就是担心他趁机逃跑罢了。此时此刻,话题已然抛出去了,方琪蘅自然不再怕景文渠会溜之大吉。
毕竟论武艺这厮打又打不过自己,跑吧又跑不了庙,除非他不要东宫了,想得明白的方琪蘅痛快的就满足了景文渠的要求。
“好了,银针已除,现在你总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了吧!”方琪蘅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盯着景文渠说道。
“我为何要向你解释?”获得自由后的景文渠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一脸冷漠地斜睨了方琪蘅一眼,似乎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对于景文渠这般态度,方琪蘅半点不在意。
她悠然自得地向后倚靠了几分,脸上始终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同时还慢条斯理地举起手中的银针,灵活地在纤细的指尖来回转动起来。
“机会过时不候哦,太子殿下,你确定考虑清楚了吗?”
方琪蘅眨了眨眼,语气之中带着些许调侃之意。
一口郁气压的景文渠想打人,小时候的方棋衡讨厌现在的更讨厌。
“去你书房谈。”话音未落,景文渠便自顾自地迈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