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守株待兔,他们也不知道你具体哪天会出门。但圣旨下了你肯定要出门所以他们在你家附近猫着的。”
听到这话,方琪蘅轻轻嗤笑了一声,似乎对景文渠所言并不完全相信。
不过稍作思考后,她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反正纠结结果也是景文渠要杀自己。
接着,她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出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我可以帮你在年前解除皇后的禁足之令。但是作为交换条件,年后你需要对外宣称我身体不适正在休养,不便见客。我有事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大概需要三个月左右。”
然而,迎接她这番话的却是景文渠充满嘲讽的冷笑。
显然,对于方琪蘅所提出的条件,景文渠并不满意。
他甚至开始怀疑方琪蘅今日此举是否是有意戏弄于他,想到这里,景文渠猛地站起身来,转身便准备离去。
方琪蘅也知道自己这个条件不够,不过她还没说完,继续道,“我可以替你去争取应家的支持。”
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景文渠停住脚步,转身狐疑地看向那个毫无大家闺秀仪态、歪斜着身子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之上的人。
“什么意思?应家的支持?难道应家和你们方家不是同气连枝的么?你莫非认为……”
景文渠说话间,方琪蘅随手抄起放置于自己桌案上的一株药材,先是将其凑近鼻尖轻轻嗅了一下,随后又如同触电般迅速将其拿开老远,臭死了!
“你不是听清楚了吗?还问个屁,又不是复读机。”一不留神被自己药材臭到的方琪蘅不开心。
对于方琪蘅偶尔脱口而出的那些新奇词汇,他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此刻,他紧紧盯着方琪蘅,上下打量着瘫在椅子上的人:“你这是要站在方家的对立面?为什么?”
事实上问虽然是这样问,但景文渠是一个铜板都不信她的鬼话。
他一千两黄金他都不信方琪蘅会站在自己这边,方家的打算他不是不清楚。
无视景文渠那如鹰隼般扫视过来的锐利视线,方琪蘅有气无力、要死不活地回应着他:“哦,或许是因为那所谓‘嫁鸡随鸡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