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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泊城这边,他们几乎是目送太阳下山的,到了后半夜那柴是哐哐往里怼,而且这时候不管是俘虏还是东洲人都没那么多讲究了,弱小的站在靠近火炉的地方,强壮一点的男人则是站后一点,双方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陶郎看了看温度计,他发现南方的温度计遇上这个温度直接来了个水土不服,测体温的温度计直接就缩到了最下面。
最后还是找了一个电子的,最后得出的温度是:-26c
陶郎几人也没有独享一个火炉,都是大家一起取暖,不过他这边则是跟孩子们一起,如今外面已经不可能还有活着的人了,他十分庆幸自己曾经储存了足够的煤,就是不知道这样的天气会持续多久。
到了第二天,天气依然冷得让人麻木,不过好在大水只淹了地势低的地方,他们之前就预料过水坝坍塌的问题,所以产业链并未收到太大损害。
然而最让人们感到恐慌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太阳重新升起,但是亮度不及前几天的亿分之一,没有带来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