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看着床上站着个人影,他就扑过去,没抓着刘开河,倒是被陆舰钳着胳膊摁在了墙上。
“疼疼疼,开河兄弟,我闹着玩呢。”
“滚!”
刘麻子这才听出来不是刘开河的声音,闻着对方身上有肥皂跟酒的香气,再估摸这骨头。
“你是三海?”
陆舰没搭理他,确定阿香已经溜出去,他也往外走。
刘麻子后面跟着:“三海,你告诉哥,你是不是有生儿子的偏方。”
陆舰憋着尿呢,没工夫搭理他,被他缠着心烦,随口来一句:“让你媳妇在上面。”
“啊,让我媳妇在上面,那她不是反了天嘛!”
说完又觉得为了生出儿子来,也只能回头试试。
陆舰回去时路过阿香家院子,看到她屋子亮着灯,确认她已经回到家,他才回自个家。
陆家院子的门已经闩着,陆舰叫了好几下陆老槐才走出来来开门。
“你个鬼,你不是上阿香家去了吗?怎么这时候回来,喝酒喝到现在啊?”
陆舰随口应一声就往里走。
陆老槐在后面嘀咕:“我还以为你开窍了知道在阿香家里过夜,把我跟你妈高兴了一宿。”
陆舰又突然停下来:“爸,你跟我妈明天去把阿香请回来吧。”
陆老槐听他这话,哼一声:“当初你撵人家走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你别污蔑我,我没撵她走,是她自个走的。”
“有什么区别?!我们才没那脸去把人请回来,你自个去请。”
陆舰懊恼地挠着头:“我请过了,不管用。”
“不管用就请到管用为止,自己不用心去讨的媳妇,讨进门你也是不会好好珍惜。”
陆老槐说着,夹上自己的旱烟杆子回屋睡觉去。
陆舰躺着却一宿都睡不着,经过今晚这一出他更是抓心挠肝想早点把丁遥香拐回家去。
陆舰想一晚上也没结果,隔天天没亮陆老槐就来敲他门。
“三海,三海,你快起来,陈司令来了。”
听到陈司令这个时间过来,陆舰心稍稍下沉,他起床换了件衣服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