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家王爷如拎小鸡仔一般提着楚南月向地牢走去的背影,二人长吁一口气,随即也快步跟上去。
一踏入燕王府的地牢,就一股阴风迎面扑来,这还不止,噼里啪啦的鞭子抽打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楚南月望着被缚在刑架上血肉模糊的披头散发男人害怕极了,她脚不着地,本能地抓住萧寒野的衣襟,大声喊道:“王爷,我错了,不是您肾虚,是我肾虚!”
“闭嘴!”萧寒野恨不得真将她吊起来噼里啪啦暴揍一顿。
这下不止他的两个近侍知道,连地牢的一些离得近的侍卫也听到了。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缚在距离披头散发男人对面不足一丈的刑架上。
然后大刀阔斧坐在风川早就给他搬来的椅子上,朗声道:“开始吧!”
自幼生活在法制健全社会的楚南月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见冷九持着阴寒的刀朝她走来,面露惊悚,直接吓哭了:“别打,我再也不胡言乱语了,我发誓”
萧寒野坐在她左前方,看她一脸的狼狈,心情愉悦,及时扬起手。
冷九突然转身,跨了两大步,目露凶光,提起匕首精准地对着细作的胳膊刺去,手起刀落间,一条细长的皮肉落在地上。
“啊!”楚南月应景地惊叫一声。
萧寒野面露嫌弃,戏谑开口:“鬼哭狼嚎什么?下一个才轮到你,省点力气!”
细作也极其痛苦地哀嚎起来。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不值得你们如此煞费苦心”
冷九又剐一刀,又一条皮肉削下,疼得细作都想一头撞死,奈何此时死都成为一种奢望。
楚南月也冷汗连连,她面上不比细作轻松多少。
一想到下一个是她,吓得她就想尿尿。
以前看见电视剧吓尿的那些场面,她就觉得夸大其词,原来是不到自己头上啊。
她哆哆嗦嗦:“我想尿尿”
萧寒野不以为意,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卸下扔在她头上:“尿的出来就地解决!”
他对她太过仁慈了,以至于她都敢在他头上拉屎撒娇,他今日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