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她一顿糖炒栗子,可想到他若对她动手,她又少不了将契约搬出来叨叨个没完没了,便俯身朝她雪白细嫩的粉颈咬去。
“嘶”
脖子是很脆弱的地方,他一口獠牙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咬下去,楚南月既被咬疼了,也被咬懵了,她痛苦地叫着。
“痛痛,脖子是人类非常脆弱的地方,你小心咬死我,没人给你解毒啊!”
“你他妈说过再也不对我动手的,还是一王爷呢,言而无信,我呸!”
“本王没动手,动的是嘴!”
望着微微颤栗的楚南月,不知为何,萧寒野竟莫名的有成就感,于是,又换了一个地方,她浑身都是本事,他也怕咬死她。
楚南月:“”
和她耍无赖,玩文字游戏是吧?
关键她还无言反驳,就问你服气不服气?
“属狗的是吧?啃上瘾了是吧?还没完没了是吧?现在不嫌我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南月终于忍受不了他了,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竟还啃上瘾了。
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尿性,色字当头,再厌恶的女人也甘之如饴。
他从前不是碰她一下都觉得脏手吗?
听到她如是说,萧寒野才堪堪停下来,他方才确实沉浸其中,只觉他的唇瓣碰上那光嫩如玉的身子,就觉美妙
“本王说过你臭?”
他下意识地去闻,只觉鼻翼间尽是她身上那特有的淡淡的幽香,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刚刚好的不让他反感的沁香。
楚南月被他像狗一般的嗅着,莫名的不自在,她偏过头去:“你说过的啊,所以你该秉持如一,继续保持咱们之间的安全距离!”
在这寒冷的冬月,男人的身子却滚烫无比。
她可不想做他威武之下的牺牲品。
想想就觉得肮脏无比。
“未免熏着您,我去坐外面和冷侍卫一起赶马车!快起开,把您堂堂一个王爷熏臭了可影响您的威严!”
“本王不记得说过!”萧寒野想不起他何时说过楚南月臭,他虽有时会口不择言,但应该不会如此口是心非。
他还交代风川给他找一个和楚南月一样香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