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喉间干涩,却仍强迫自己凝神专注于案牍。不知过了多久,沐浴更衣后的江梨裹着一袭轻纱袅娜而出。薄如蝉翼的衣料下,雪肌若隐若现,在烛光中流转着撩人的光泽。

    "谢将军还要忙吗?"她眼波盈盈,颊边泛起娇羞的红晕,见谢寒清没回答,她低下头,"那我先去榻上候着。"话音未落,纤腰一扭便往床帷走去。

    刚沾锦被,一道高大的阴影便覆了上来。

    她愣了一下,“谢将军,你不忙了吗?”

    谢寒清指尖抚过她发烫的耳垂,低笑道:“你这般诱人,我怎么能静下心?”

    "小馋猫,连日舟车劳顿,倒不知疲倦。"

    "在你的身上永远不觉得累呢。"说完,谢寒清撕开了衣服。

    江梨气息紊乱,雪白的长腿勾了勾,却仍强撑着调笑,"明日不是还有要事?可别"

    "无妨。"谢寒清含住那喋喋不休的樱唇,纱帐随之剧烈晃动。

    整夜都听得见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待到晨光熹微,江梨揉着酸软的腰肢醒来,枕畔早已凉透。

    谢寒清估计是去忙了。

    战场上刀剑不长眼,谢寒清也不愿意带着她一起去,只希望谢寒清平安无事。

    没一会,她乔装扮成男子,秦托就让人送来早膳时,她谨慎地用银簪试过毒,方才小口啜饮。

    吃过饭后,她觉得无聊,决定在知府逛一逛,或者是去街道上看一看。

    突然,她听到府衙外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只见一瘦弱妇人跪在石阶前,额头磕得鲜血淋漓:"秦大人开恩啊!我女儿才十岁,实在是没办法伺候你,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女儿,老身愿当牛做马"

    "呸!"守门家丁哄笑,"就你这老菜皮也配伺候大人?再闹腾乱棍打死!"

    江梨蹙眉上前:"这位大娘"

    妇人眼看有人搭理自己,于是猛地抓住她衣袖,浑浊的泪眼突然亮起:"这位公子,可曾见过我闺女?我的归闺女扎着小辫子,眼底下还有一颗红痣,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

    "我没有见过你的女儿,你刚才说……"江梨话音未落,秦托已带着衙役冲来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