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屋外都已搜遍,并未找到龙袍。谢二爷,你倒说说,它藏在哪里?”

    “这……”谢阳云顿时语塞,冷汗湿透了后背。

    皇后揉了揉眉心,脸色瞬间阴沉如墨,怒声呵斥:“谢阳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诓骗本宫!”

    谢阳云“扑通”一声跪地,磕头如捣蒜:“娘娘明鉴,小的绝不敢欺瞒,实在不知龙袍为何不见了。”突然,他眼珠一转,将矛头指向江梨:“你有这箱子的钥匙,定是你提前拿走了龙袍!你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江梨镇定自若,双手抱拳:“我并未藏匿龙袍。谢二爷,你忘了?昨日你偷偷将箱子抬进谢将军院子时,钥匙不慎遗落,是我捡了起来。”

    实际上,这个钥匙是她自己昨夜派人去偷的,她早就看见谢阳云鬼鬼祟祟不安好意,之后回到了谢寒清的屋内又发现多了一个箱子,联想到上一世发生的事,她便知道谢阳云。想要干什么了。

    “你血口喷人!我从未抬过这箱子!”谢阳云涨红了脸,矢口否认。

    江梨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箱子究竟从何而来,一查便知,总之不可能与谢将军或我有关。”

    皇后的耐心已消耗殆尽,寒声道:“即刻彻查这箱子的来历!”

    谢家上下迅速行动起来。很快,真相大白——这箱子是昨日时,谢阳云在京城找工匠定制的。

    谢老夫人怒不可遏,第一个冲出来,手指颤抖地指着谢阳云:“我竟养出你这等心肠歹毒之人!好在苍天有眼,还了寒清清白,不然寒清就因你蒙冤丧命!”

    在这种时候,即便是自己的儿子,她也绝对不会袒护。

    谢阳云扑通一声瘫倒在地,涕泗横流,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若溺水之人徒劳地抓着救命稻草:“我冤枉啊!真的不是我陷害寒清,娘娘一定要为我做主!”

    谢老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翻涌着愤怒与失望。她目光如冰刃,狠狠地剜了谢阳云一眼,转而神色恭谨却又无比坚定地向皇后叩拜:“娘娘,这孽子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罪无可恕。但此事纯属他个人所为,绝非谢家本意。谢家世代忠良,恳请娘娘明察,切勿因这孽障,让满门老小受牵连。”

    皇后神色凝重,微微颔首。